鲸鱼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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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荒】报复

# 标题苦手不明所以。据说新的一话发了真荒糖我很兴奋,但我不知道怎么撸洋南真波,痛苦。这篇是被逼着十二点之前撸出来的,撸的有点急躁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是一碗糙食,希望食真荒的小伙伴们不会吃坏肚子。顺便我做到十二点前撸出来了!!!艾给我兑现你的承诺!!!



 

「前辈。」

荒北从自行车棚走出来,听到有人这么喊。声音熟到不能再熟。

是后辈的烦人小鬼。

荒北顿住脚,提了一下从肩上略微下滑的背包斜眼看向真波,「干嘛。」

「早上好。」后辈微笑着偏头。荒北看着他扯扯嘴角,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荒北又猜不透他想做什么,于是他转身决定不去理会那个不思议小鬼。

真波似乎猜到了他想离开,把手摊在了他的面前。

「要压岁钱的话太早了吧。」荒北看着真波一副小孩子讨要什么东西的姿势觉得好笑。

「嘛,其实是和班里同学打赌输了所以做惩罚游戏。」

「哦?比如让我拿直尺打你手心之类的?」荒北用开玩笑般的语气哼笑。后辈却看似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最后直视着他的眼睛开口,「嘛,按照假象的结果来说的话我觉得会比那个还要严重。」

「哈?玩这种惩罚游戏你是哪里来的抖M吗?!」

「因为前辈一定会揍我嘛。」真波语气轻巧。

荒北看着他嗤笑一声,「别说的我跟一个暴力分子一样好吗。我是看你不爽,但也没有到见你就想揍你的地步。再说了你的惩罚游戏就是让我揍你一顿吗。」

「倒不是那种性质……」真波弯起眉角露出一个略带困扰的苦笑,最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看向荒北,「直接做的话前辈大概就知道了。」

荒北愣神看着他,后辈将手抬起来,覆上了他的脖子。

「……嘶!真波你这小子干嘛?」荒北扯下他的手。

在真波把手贴在他脖子上的一瞬间他才发觉这小鬼的手应该是刚拿冷水冲过,满是未干的水迹。在秋天的早晨贴在脖子上凉的过分。

冷死了。

「说了是惩罚游戏嘛。」真波的手腕还被荒北捏在手里,也没有急着抽离的意思,「所以前辈要揍我吗?」

荒北其实真的有些火大,他的沸点很低,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足够燃起他的火气,但是如果真的扯着这个小鬼的衣领叫嚣着想要揍他的话看起来又像是顺了搞出这种无聊游戏的人的意一样,这点会让他更加不爽。于是他把想要扯向真波衣领的手换了方向,拍上真波头顶翘起的那缕头发使劲按了下去,「谁会做那种事啊你这白痴。」

但是没能忍住,还是抬腿踢了他一脚。后辈拿笑脸回应了他,荒北被那个看似天然的笑脸搞的心里一颤――什么啊,这样看起来反而我比较像白痴了啊。

「总之给我快点滚去上课。」荒北烦躁的伸手按住真波的脸用力推了一把,后辈被推的摇摇晃晃后退几步还是站稳了身子,随后捂住被按的发红的鼻尖用算不上抱怨的语气开口,「唔啊前辈绝对在生气吧,用的力道超大。好痛。」

「烦死了啊。」荒北这次毫不犹豫给了他一脚,呲着牙齿转身抓紧了背包肩带不再理会一脸吃痛的后辈。





 

今天部室轮到荒北留下锁门。

检查完部室再回去换衣服的路上脚下被汗浸湿的袜子已经凉透了,拿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荒北才抬手推开更衣室的门。

入眼就是躺在椅子上似乎已经睡着的真波。

荒北愣了一下,把毛巾从脖子上抽下来甩了过去,「要睡的话给我回家。」

「……嗯?」真波把毛巾从脸上扯下来,一脸困顿的抓了抓头发,然后又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开口,「前辈已经练习完了?辛苦了。」

荒北把毛巾从真波手里抽回来,然后直接坐到真波身边把鞋脱下慢慢按摩起肌肉来,「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把你锁在这里。」

「好凶啊。我明明是在等前辈。」真波托着下巴偏过脸看他。

「是吗,在我看起来你就只是在睡觉而已。」荒北按着腿皱眉,不温不火的回应他。真波叹了口气,起身把桌子上的水壶递给荒北,荒北冷哼一声还是先停下了动作起身接了过来,温热的水滑进嗓子里是他一瞬间感觉放松了下来,将后背贴在了椅背上。

真波在他耳边轻笑起来,然后伸手覆上了他的膝盖,把他的腿提起放在了自己腿上。

荒北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差点呛到,准备把腿抽回来骂这个小鬼一顿的时候,真波开始按起了他的腿,力道刚好,荒北眯起了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松了僵直的腿,真波又因为他这个细微的举动轻笑起来。

「别整天给我傻笑。」荒北不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椅背。

「前辈不要说些强人所难的话嘛。」依然是笑脸,「就不能温柔点对我吗。」

「你是哪里来的小女生吗。」荒北用另一只脚懒散的踢踢真波的小腿,和穿着鞋的时候触感不同,能清晰的隔着衣服的布料感受到肌肉的硬度。因为过于新鲜,荒北把整个脚掌都贴了上去,真波的体温从脚下清晰的传了过来,荒北近乎自言自语般无意识开口,「……体温真高。」

真波叹了口气,把他这只脚也抓起来放在了腿上,「嗯……因为刚才睡了一会儿的缘故吧。而且前辈的脚也太凉了。」

两只脚都被抓在真波手里,荒北百无聊赖起来,但是莫名的心情好,他有些孩子气的晃起腿来。

真波抬眼看向他,露出一个苦笑,「前辈,拜托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明明是你自己要给我按的。」荒北挑眉看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波眯起眼。

「哦――?那是什么?」

后辈没有回答他,给了他一个暧昧不明的笑,然后低头继续按起他的腿来。

荒北有些不爽起来。

脑子里又突然一闪而过早上的情景,变得更加不爽起来。什么啊那个意义不明的惩罚游戏,是整我吗?

脚尖暴露在空气里凉的有些发麻。荒北突然就燃起了近似恶作剧的报复心。趁着一个空档提起脚贴上了真波的腹部。

这家伙身上真的超暖和啊。

荒北舒服的眯起眼来,然后得意的挑眉看向真波哼笑。

「前辈有时候真是迟钝的不行啊。」真波叹了口气低声,荒北听得不是特别真切,准备开口问后辈说了些什么的时候,贴在真波腹部的脚被对方捧了起来,随后真波的嘴唇轻轻贴上了他的脚踝。

「唔啊你这个白痴在干些什么啊?!」荒北惊慌的抽回了脚,用力将真波踹下了椅子。

后辈坐在地上吃痛的揉着腰侧抬眼看他,「……痛。」

「知道痛就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啊!!!」真波嘴唇的温度似乎从脚上逐渐传到了脸颊,荒北为了掩盖这些而提高了声调。

真波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起身,荒北看着后辈走过来有些紧张的僵直了身子。真波站在他面前低手撑上荒北身后的椅背。

「再怎么说,我们是在交往吧。」

「什……什么啊!」

「所以才说前辈迟钝啊。」后辈在他面前叹气,荒北在真波逐渐凑近的瞳孔里看见了满脸通红的自己。然后他听到真波俯在他耳边轻声。

「不要老做一些会让我有所期待的举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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