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潜艇

头像by鱼_天地无双
封面by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亲友

自娱自乐流随性产粮派
本质混邪冷CP专业户
OOC算我的

【罗岁】梦

# 是很久以前做的关于他们俩的梦……昨天加了罗岁罗群确实觉得不给这俩人添点砖瓦说不过去……但我没梗可写只能拿梦当梗了。看霹雳看久了我已经分不清糖刀的概念了……而且这梦当时做的跟个混合双打一样所以最后就不知道我梦的什么鬼……反正酌情感受了(。
# 布袋戏的cp真的难写……入了这么久坑我都没搞过所以这篇我真的尽力了,ooc和文笔弱智都算我的,打人可以但拜托道友们下手轻一点。



路面颠簸了一下。

天罗子慢慢从不慎清明的混沌中唤回意识。

耳边是沉稳坚定的马蹄声响,眼前是令人熟悉又心安底的宽广肩背,他却蓦地眼角泛湿起来。

这湿意来的有些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他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整张脸埋在了说太岁的背上,双手紧紧的收环在对方身前。

说太岁轻轻扯了扯羽驳的缰绳,马儿摇着头打了个喷嚏,会意的停下了脚步。太岁偏了偏头,低声问道,“怎么了?”

“师傅,”天罗子伏在他背上闷闷开口,“我觉得我似乎做了个噩梦。”

太岁未对这模棱两可的说辞做出回应,他攥着羽驳的缰绳等了一会儿,在天罗子将脸从他背后挪开后便用脚轻踢了马肚,哒哒的马蹄声重新响动在荒原上。

天罗子从心底觉出一丝不甘,扒过说太岁的肩膀去看他的侧脸,“师傅,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梦到了什么吗。”

说太岁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搞得身体轻微后仰,马上的重心变化了一瞬,带的羽驳的脚步也踉跄了几下,踏出几步歪曲的脚印。

说太岁轻微皱眉,扫了他一眼,语气不见丝毫起伏,“你若是再胡闹就下马自己走。”

天罗子被那一眼扫的讪讪的缩了手,最后还是重新把手搭回太岁的腰间紧了紧,叹气道,“师傅你现在越来越不知道珍惜爱护我了,说不定以后我对师傅的感情就会被这么消磨殆尽了。”

“挺好。”说太岁应的淡然,天罗子被他的回应搞得瞪大了双眼,手又紧了几分:

“不好!非常不好!师傅你的这种想法真的非常不好!”

“话是你自己说的。”

“我说的是玩笑话,所以师傅这种回答就不行了。”天罗子振振有词,“你这样,我心底真的就连一丝温暖都感受不到了。”

说太岁似是轻笑了一声又似叹了口气,“说吧。”

“……嗯?”天罗子怔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里,“说什么?”

“你的梦。”

天罗子晃了晃脑袋,他是真的不记得梦的内容,凭感觉只知道那大概是很沉重的梦,压在他心口让他无故觉得酸涩和沉痛。

但这不妨碍他开口,“大概梦见师傅身边有了别人不要我了吧。”

太岁难得没有无视他,也没有对他组织的语言发出任何嘲弄,只是平静的答,“不合实际。我连你都不想收,何来其他的人。”

“反正师傅这句话,我只听懂最后一句了。”天罗子带着点委屈开导自己,顿了顿又开口,“那我要是梦见师傅你不要我了呢。”

“你合该现在就下马,”说太岁开口。

天罗子抽抽鼻子,“是啦,你一直都不想要我。反正我就只是你的麻烦。”

“……等你长大,自然会想走自己的路,那条路不需要我作陪。”说太岁淡淡接口。这话却给了天罗子大片的勇气和光亮。

他把环在太岁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些,把整个上半身都用力贴合在太岁的背上,像宣誓什么般大喊,“那我永远都不会长大了!我要一辈子黏在师傅身边!我要师傅一辈子陪着我!师傅永远都别想把我甩开!”

他的脸颊感受着太岁呼吸时的起伏,犹豫过几个呼吸的来回,终于轻声问出自己心里最坏的那个场景,“那如果,我梦到我在哪里都找不到师傅呢。”

“天罗子。”太岁一字一顿的开口,“梦的内容都是相反的。”

天罗子反问,“就是说师傅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人?不会抛下我而去?不会让我哪里都找不到?”

“……”

“师傅,这种时候你不该做点保证让我相信你的观点和理论吗。”天罗子不依不饶的纠缠他。

说太岁终于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应的是他上面的追问。

喜悦暖暖的冲刷着天罗子的心口,几乎满溢,他只能张嘴把这些多到装不下的喜悦从口中宣泄出来:

“师傅,你看,天罗子的开心就是来的如此简单。”

“师傅的一个声音就能让我觉得世界一瞬间都光亮起来。”

“所以全世界,我最喜欢的就是师傅你。”

“你教导我人不能言而无信,你应该以身作则才对。”

“所以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人陪着。”

“不许抛下我。”

“不能让我找不到你。”

“……不对,师傅你再答应我一次?让我知道刚才不是我的幻听。”

……

他喋喋不休,太岁静静地听着,马蹄踩着尘土,哒哒扬长而去。





“喂,小兄弟,你睡了一路了。该醒醒了,终点站到了。”

说话的人拍了他两下,他微微张开眼睛,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对方看他慢慢睁开眼睛,又接着贴心的倒出一大堆话,“你要是坐过站了,就从对面的站台等车,马上应该会有交接的车开出来的。”

天罗子还没从睡梦中完全转醒,脑袋还来不及处理信息,只能凭直觉浑浑噩噩的起身,道谢,随后摸索着下了车,直到双脚沾上地面也没记起梦的内容。

巴士慢吞吞从他身后开走,微冷的春风给了他一丝清明。他晃晃脑袋,然后抬起头。

视线的终点是巴士站旁的一株白梅。

那一刻他感到从心底涌出的从未有过的酸涩和宁静。

梦的内容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春风吹过他沾满湿意的脸颊。

天罗子看着盛开的满树白梅,只是直觉,那应当是个让人想要冲动流泪的美梦吧。

评论(17)

热度(50)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